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讨厌虞书欣,成为虞书欣。

2025-01-24

家庭如此,社会情境更是如此。

在女性意识到自己的客体身份时,往往就是她开始“厌女”的起点。当她开始发现男性会在诸多场合受到优待,强壮、坚韧、勇气都成为男性英雄气魄的绶带时,她便会厌恶难以站在聚光灯下的女性身份,那种温柔、娇羞、可爱,那些“嗲嗲”的语调,都是对自身客体身份的直接承认。因为女性是男性的映射,是站在聚光灯下的他身后毫不起眼的影子,所以男性塑造了女性气质,规定了何种女性更融合受到男性青睐。

这种规定,让不甘心成为附庸品的女性感到痛苦、厌恶,继而选择与这类气质割席,潜移默化地将它们划归为“媚男”“装模作样”,并依靠着刻意偏向男性气质和性格获得更多的社会认同感,出入更多不同的社会空间,游刃有余地如同真正的男性,一位女性心中真正可以获得承认的男性。

是的,“厌女”的背后,才是真正的“媚男”。

太奇怪了对吧,明明出发点是讨厌成为“客体”的自己,走向的终点却是一模一样的起点。女性越是想要证明自己“不是女性”,越是迫切地讨厌自己的“女性身份”,越是愤怒地与“温柔的、可爱的、嗲嗲的女生”划分出楚河汉界,却越是疾走向“媚男”的世界。那里有无数主流的、主体的形容词,有许多由男性气质构建起来的辉煌的图腾,唯独没有女性安身立命的空间,因为那的一切,都是男性创造的规则,我们越是靠近,就越是成为他们的影子。

于是,“怪圈”形成了:开始拥有主体身份欲望的女性拒绝所有女性气质,期望从影子变成主角,最终却导致女性群体内部更严重的分离,一部分女性被贬低,一部分女性成为男性集团的附庸品,还有一部分女性徘徊在虚无之地,全然无措、小心翼翼地担忧自己的性别气质是否会遭遇嘲讽和讥笑。

如此一来,在这场游戏里,无论觉醒与否,结果都是满盘皆输。这也是为什么《芭比》电影里美泰公司的总裁无谓于芭比想要自我价值、想要主体意义,因为到最后,所有芭比不过是进入了社会规则,获得了游戏的入场券,而游戏的主导者、获益者,从未改变。

☆ 有毒的“女性气质”才不对。

女性气质是被建构的,于是我们会尝试解构一个被特定秩序规定的世界。最常见的方法便是“拒绝”“排斥”“厌恶”,继而走向它的反面。这部分在前文的论述中已经能够获得一个基本结果:厌女且媚男。

那是否存在第二种、第三种方式,既能够解构女性气质,使女性从被约束的状态中解放出来,又不至于为男性集团所收编呢?或许可以再次对女性气质做出拆解。

“有毒的女性气质”与“无毒的女性气质”。 前者是指缺乏主体性的,为了迎合男性需求而使自身成为“无”一般存在的女性气质;后者是指与除了前者之外的其他女性气质的总和。换句话说,既然女性气质很大程度上是由作为主体的男性建构的想象的对象,满足他们强大的自我确认的要求,那么只要拒绝服从、拒绝成为适配的物品,所有的女性气质都应该得到多元的承认。

这就回到了今天的主题,开始“喜欢虞书欣,想要成为虞书欣”可能不是对某一偶像(明星)的简单改观,而是代表着许多女性的觉醒不再是简单的“想要成为男性”“与女性气质割席”,相反,认可女性气质,拒绝“有毒的女性气质”成为当前某种暗波涌动的思想氛围。另外,虞书欣还满足了女性对独立、内核强大的期待。在许多待人接物、为人处事方面,虞书欣表现出了更稳定的状态,更充实的精神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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